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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花灯的光芒若隐若现，映射在楚凌那斑驳的面具上，恐怖的血红图案看得洛曦心神剧颤。

“你，你到底是不是楚凌？！”洛曦忍不住再次开口问道。

楚凌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双手低垂，手掌开始不断地握紧、松开、握紧、松开，嘴里用只有一个人能听见的声音低声呢喃道：“时间还没到。”

而那边的洛曦见到楚凌不说话，就继续自顾自地说道：“我知道楚凌是被冤枉的，我会为他找出证据，我会证明他的清白！所以......所以......不要再做傻事了？好吗？”

听到对方如此真诚的话语，楚凌也是一怔，紧接着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样的感觉，说温暖吧，又不像；说感动吧，也不是。

总之就觉得酸酸的，酸得他全身都起鸡皮疙瘩，就连眼眶都微微发痒，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了一样。

或许从一开始，他们两个人就注定没办法走在一条路上吧。

楚凌缓缓闭上了有了些许波动的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时，又一次恢复成了那一汪冰冷的深潭。沙哑的声音从他的吼间传出：“这番话讲得不错，如果你还能遇到他的话，可以照着这个样子再演一遍，我想成功率还是很高的。”

可惜，曾经天真的自己已经死了，在谢语雯离开的时候就已经死了，现在还活着的，是只相信自己、只相信自己实力的楚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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