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这头戚仲清耐着性子应付人，脸上已经没了笑容，那头阮帆也是被小孩弄的没了好兴致，本来就快伪装不下去的阮帆，又被小孩抓过糖黏糊糊的手，碰了一下手腕，这下阮帆更是来了脾气，直接把小孩怼到了一旁，拿出纸巾厌恶的擦了擦手上的糖，再看小孩的时候已经没了之前温柔的样子，皱着眉看起来甚至有些狰狞。

不过阮帆这么做，也是仗着众人围着戚仲清转，没有人注意她这个角落，小孩被她这么一吓，再也不敢靠近，就在阮帆庆幸自己终于摆脱了小孩的时候，小孩已经默默的跑回了自己母亲的怀抱，女人抱着自己的小孩，若有若无的看了一眼阮帆，复杂的眼神证明，刚才发生的一切，并不是毫无所觉。

“她以前就这么蠢么？”陈伯清和阮杭选了一间空房，回头还没等出屋子的门口，就看到了这一幕，当下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默默的说了一句老实话。

“可能是恋爱让人头脑不清醒吧。”阮杭也不知道怎么回答，眨着眼睛跟陈伯清对视半天，才无奈开口，随后又把视线转了回来：“对了，我看这屋里有一个电暖炕。”

“行。”两人心照不宣，陈伯清说完话，阮杭便转身进屋，让方诺去拿蓄电池，稍微给炕暖一会也是好的，这天实在太冷了。

屋子选好了，几个小伙子也跟着阮杭下楼，此时屋内就只剩阮杭和陈伯清两个人，旋转的门把手轻轻扭动，隔绝了外面大部分的声音，阮杭站在窗口，头靠着冰冷的窗玻璃，看着楼下的众人，每个人都拖着沉重的脚步，生存的重任，生活的重任压的人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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