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和家人出车祸的那天。”
乔幸一怔,仿佛猜到了什么。
“我和你说过吧,我母亲是A县人,所以,温长则的母亲也是,温长则早些年经常往A县跑。”
“……”当年乔幸家的那场车祸,就发生在来往A县的路上。
“我听温长则说那天雨下得很大,所以地面也很滑,而他因为赶时间,就催促司机开快些,然后……”说到这里,温长荣停了一下,男人注视着乔幸的一举一动,他生怕乔幸接受不了,万一发生什么,他好采取其他行动。
“……”
听到这里,乔幸大概已经猜到后面是什么了。
他捏紧双拳,做了个大大的深呼吸:“然后就撞车了?撞了我家的车?”
“……嗯。”
这一刻,所有之前说不清、或是因为各种原因而忽视掉的东西都一一回笼。
温长则说他见过他——乔幸早些年在医院,除了乔家的亲戚、医务人员,他还见过的就只有一个双.腿打着厚厚石膏的大哥哥。
那位哥哥显然也是个病人,他坐在床边看着他莫名红了眼眶,而后摸了摸他的头说了句什么。
那次见面太短暂,医院也不乏对乔幸这个父母双亡的可怜孩子感到好奇的人,以至于乔幸对其印象不深。
温长则第一次见面就对他莫名的亲近、温长则送他的花——他不过是说不出其中亏欠,所以他送他一束代表着歉意的花,予他无声的道歉。
他的包容和温柔不求回报,像是生来如此,像生来就是对他好的——实际上,这不过是愧疚和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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