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歇榻,这话,听起来好似他很“急切”。
而后,便又补了一句:“你身子不适,我帮你抹一下。”
这话听着也不大对味儿,赵弦宁红了耳根,索性闭口不言。
景昔恍惚上前,却是突然伸手抱过他,埋进他怀里默了神色。
“怎么了?”赵弦宁皱眉,抱过她抚了抚脊背,“那女人与你说了何话?”
“睡吧。”景昔缓缓起身,步履虚浮行至房内,却是拿了件官服出来。
“去何处?”赵弦宁不安问声。
景昔抖了抖长服:“给他送去。”
赵弦宁暗了神色,他自是知她口中那人是谁,随即上前接过她手中官服:“我去。”
说罢,不等她应声,已飞身跃出墙外。
他记得狱卫歇房应在西侧,赶到时,拿剑敲了敲房门,出来的,却是赤着精堂,哈欠连天的萧川。
“谁啊?拍坏了当心罚你银子。”萧川也是一愣,他是如何都没想到,夜半三更来拍门的,居然是这白发男人,站在门外,冷着双眸也不说话,活脱脱似个“孤魂野鬼”。
“可是有事?”比起那糙人杨奎,他还是知些礼节。
赵弦宁挑着剑鞘上官服,冷然杵了过去:“他的,拿走。”
这一脸嫌弃模样看得萧川跟着一愣:“他的?谁的?”
待他反应过来时,那男人已将官服扔在地上,临走时,还不忘嗤了他一声。
萧川捡起地上官服抖了抖,关门时,不忘冲那背影翻了翻眼,回身上了炕,将手中官服扔在睡得鼾声如雷男人身上,又拿脚踢了踢他:“你官服怎么会在他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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