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隔壁邻居小胖趴在围墙边，很好奇地偷看。

“为什么你们大人也要学这个呀。不是小孩子才要学字母歌吗？”

“……”被人类小崽子鄙视了。

佘情怒火众烧。撂挑子不想学了。

千岁去城里买东西了，家里就剩他们一窝跟这个闯进宗门的外来人类。千岁不在家，一个个全拽起来了。

佘情吊儿郎当地靠在墙根嗑瓜子，黄鼠狼则挨挨挤挤议论着今晚吃什么。

录音机毫无怨言地播放着录音。宁雁声扫了一遍在场的所有活物。

顿时让一众生物有种皮毛被剥开的错觉。

舒果都觉得树皮发麻。瞪他做什么啊，他就一棵树，只负责长在地里，顺便看家护院。

“我对教你们没什么兴趣。”宁雁声坐回了椅子上，眼神淡漠，眼角低垂，没什么情绪。

“教会你们也没有什么成就感。如果不是他让我做，我一眼都不看你们。”

“你……”佘情被激怒了。这个人类是说他们都是垃圾不值得搭理吗？

“教成或者不教成，都不重要。但你们的老大说要，我只好答应了。我不希望你们中的任何一个，拖了他的后腿。”

“我们才没有拖老大的后腿……”

“有没有不是说说而已的。”宁雁声嗤笑一声，“得看结果，目前为止，你们中的任何一个，都没有让我看到应该有的结果。就你们目前而言，我敢说，都是垃圾。”

“你别胡说。”众弟子怒道。

宁雁声好整以暇地看戏，最后才淡淡地介绍：“那么，就证明你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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