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呢？她怕她吗，她哪儿来底气呢，难她得很好吗？

她还在思来想去转，太多对劲了，乱成团堵在心里，脑子都要想炸了。陈佳书早就收回了目光，好整以暇站在旁等待上场。

先上场白天鹅。

宁朝宋老师看去。

在演员上场之前，她都会为孩子们说声加油，就像刚刚对陈佳书样。如果在身边看，她至少会隔着距离投过来个鼓励眼神。

宋老师在台和灯光师讲话，聊得很投，从始至终没有朝这边看过来眼。

或者说，压根愿朝这边看眼。

她心骤然沉了去。

台前主持人离场，舞台灯光变换，前奏响起，宁深吸气，轻轻甩了甩头，强撑起个微笑，迈着白天鹅舞步小场。

经过陈佳书时，她视线淡漠望向前方，仿佛身边过去个无关路人。

淡淡屈辱涌上来，宁咬了咬唇，傲仰起头，踮脚立足，在舞台上开始第个舞步。

刚开始还称得上顺利，毕竟练习过多遍，动作要她都牢记在心，得很到位，几个小潮爆发，收获了台少掌声，就连评委席正徐教授也朝台上这位优雅灵动白天鹅赞赏了头。

可她眼前总闪过陈佳书影子。

习惯使然，在舞蹈室练习时候她都盯着陈佳书动作。陈佳书有个白天鹅视频录像合辑，宋老师录，录完放在小教室里，作珍藏也作示范。

宁便照着陈佳书舞步，足了功夫个个细节抠，力求能得比她更好。

面看起她，面模仿她，试图超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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