笤帚散架了,老谭挥了个空,可是他没打算停下来,转头看了看周围没有衬手的东西,正间里他娘还扒着小板凳没起身,哭得痛心疾首:“庆云呐,你不能……不能打梨花呀,你知道今儿是什么日子么?啊?”
老谭哪里还管他娘说什么,直奔院子抽了根一指多粗的洋槐条子进屋。
老谭他娘还在身后喊,可是老谭像是着了魔似的,不管不顾。
梨花已经叠在地上,疼得她起不来,怀里还抱着从叶青那里拿回来的药,见老谭拎着根洋槐条子进来,吓得想起来却还是起不来。
老谭看着梨花光着下身躺在地上一个劲儿地往后缩,心里没来由地一阵抽搐,可是想想田老三给他看的那封信,他还是气得一阵哆嗦。
那信写得多情真意切啊,“叶青,许久不见,不知你过得可好……”
那是他们读书人的交流,他谭庆云是个粗人,这辈子都不可能像叶青那样文质彬彬地能和梨花写这么情谊绵长的信。
一想到那封信,老谭就没好气地上前抓起梨花身后的衣服,把她拎起来按在了炕边上,梨花竟然一直抱着怀里的药不撒手。
老谭又抬手,洋槐条子抽在肉上的滋味更是尖锐刺痛得梨花忍不住哭喊出来。
嗖——啪——
洋槐条子长长一声划破空气,砸在梨花屁股上,红肿起来的肉便被砸下去一道凹陷,老谭根本不觉得那是切肤之痛的皮肉,满脑子都是梨花背着他写这封信的时候好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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