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闷的,吐纳间都甚觉得憋气。
待到一日,终于没见他外出。
泠葭若有所思地顺着抄手走廊走,不觉见到介子正在书房门前给笼里的鸟儿添食水。
她捏了捏帕子,才想回身却被介子见了叫住,只得过去。
“姑娘来的正好,大公子刚吩咐我去庄子上办些事,待会豫侯家的三公子要来,你正好在这处照应下。”
因着傅燕楼在家的时候不多,他一向不喜欢呼仆唤婢,人又最喜清净,整个松园除了小厨房,还有几个负责洒扫粗使奴仆以外,下人就只有介子和她两人,如今介子要出去,这里负责端茶倒水的就只剩下她了,于是只得应下。
说完,介子便先行去了。
她磨磨蹭蹭的又给鸟笼添了一份食水,直到食水槽满溢出来方才住了手。
余光瞥见傅燕楼在书房间端坐,可他并未喊人进去伺候,于是只好坐在书房门外的游廊处侯着吩咐。
不一会赵媪端着茶水托盘行来,见她在,顺势递给了她。
她端着茶水,这本是原来日常做惯的,可不知怎么今日这托盘竟比之往常沉重了许多,无措感重又漫上来。
深深吐纳了两息,方才走进书房,见他正提笔写着什么,将茶水放在书桌的斜上角,因着不知他写的东西因公还是因私,她守着规矩不便探看,于是眼观鼻,鼻观心的立在一旁。
今日天气晴好,此时日阳正升的半高,书房窗外有株桂花树,这时令逢打春头,他就坐在那一片斑驳光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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