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落青心内烦闷无比:“冤有头债有主,你问我有什么用,当然是找陆晚晚要解药去!”
她回想起宋时青的态度,如今想来,说不定他早就知道自己害这么严重的病都是陆晚晚所害,可以他的性子,非但没有跳起来把陆晚晚抽筋剥皮,反而处处遮掩。
很快她就想通了——宋时青有把柄落在陆晚晚手上,他不敢轻举妄动。
她眼眸微微眯起,喝了口水,又将茶盏放下。
————
最近,西城有几个乞丐患了天花,此事惊动不小。
若是寻常人得了天花,死后掩埋倒也无事。
偏偏死的是几个乞丐,平常就住在城西的城隍庙,与他们接触的人很多。
若是不当心,天花疫情传播开来,后果不容小觑。
是以此事惊动不小,京兆府尹连日找太医开了预防天花的方子,派官兵在城隍庙门口对乞丐施药。
为了防止居民恐慌,这件事情暂且压了下来,没多少人知道。
谢怀琛听到了风声,他喊来纪南方开了预防天花的方子,让府上的人煎药服用。
除此之外,他多捡了几服药,就放在屋里的桌案上。
他召来谢染,道:“把这几服药送去陆府,给她,让她和院里的人喝了。”
谢染不知他们最近究竟出了什么事,只知道两人都挺别扭的,他讪讪地说:“公子,你为什么不怎么去?”
谢怀琛剜了他一眼:“你是公子还是我是公子?让你去就去,别磨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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