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庆还没来得及说话,旁边蔺妈就不高兴了,“不许去,当什么老师?工分少还让人说闲话,咱家可丢不起这人。”
别的生产队还有斗老师的,一群孩子跑到老师家里又打又砸,吓死个人。
褚曦听了有些失望,还以为原身初中毕业能混个好一点的工作,现在来看,恐怕老师职业挺危险的。
蔺妈怕她不信,难得多说了两句,“去年七队那个小学的老师不就投河自尽了吗?多可怕啊,就因为一个孩子背书没背出来骂了两句,被孩子家长知道后带人找上门,腿都打断了不说,还各种羞辱扣帽子,最后想不开跳了河,那老师孩子才三岁呢,可怜见的。”
褚曦面皮一紧,不敢再想这事了。
第二天,生产队恢复正常,队里领导班子也没说查出来的结果如何,但很多社员上工的场所都发生了变化,褚曦也走了,被安排打猪草。
他们这边还好,没人看着,那些摘玉米、打稻子的,队长时不时就会去转悠一圈,都不敢偷懒,下工还会有人来搜兜。
割猪草有人在前面打样,一个三十左右的妇女,齐耳短发,皮肤黑黑的,看着十分有精神,好像得过劳动模范名额。
她给所有人划分一块地,规定上午每个人割多少,褚曦新来的,又是一副娇滴滴的样子,妇女也不知道是特意照顾她,还是担心她拖后腿,给她划了个较小的地盘,还是背阴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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