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碰又像摸到个烫手山芋一般马上把手伸了回来。
他……发烧了!
舒童都忘了她今天来这儿的初衷是因为他病了,她都忘了他是个病人了。他这一整个晚上忙前忙后的,帮自己生火煮面烧开水铲雪,不发烧才怪呢……
她起床点上灯,看见邹昊勤睡得迷迷糊糊,但始终皱着眉头,贴在额前的发丝都是汗,显然已经烧得很难受了。
他大概已经病了好几天了,桌上还有两片退烧药和感冒药,舒童拿着水和药走到床头喂他吃下,又拿着毛巾走到屋外接上水拧干,想给他擦擦汗。
刚给他擦了擦额前的汗珠,他就醒了,挣扎着要自己来。
舒童撇撇嘴说道,“哎,烧成这样还怕我占你便宜不成?”
邹昊勤迷迷糊糊地坐起身,脱下衣服准备自己擦身体。
舒童自觉地转过脸去,听到他用低沉嘶哑的声音吃力地说了声“谢谢。”
舒童觉得他的声音由于感冒听起来更加有磁性了,她暗暗骂了句自己这变态的喜好又红着脸轻轻说了声,“不客气。”
终于招呼完这位病号,舒童也沉沉地睡过去。
凌晨五点半,一阵急促的闹铃声响了,舒童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正想骂人,那边邹昊勤已经起床穿衣服了……
可能是退烧药药效太好,也可能是他太年轻,相比半夜那烧得病恹恹的他,才两三个小时过去,他又能生龙活虎地行动自如了。
舒童也坐起身一脸懵地看着他来来回回洗脸刷牙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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