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的庶姐福了福:“谢谢姐姐,想来要不是姐姐这些经,我恐怕还好不了;可惜姐姐统共就抄了一卷,要是再多抄两卷,指不定我上个月就能回来了。”
听话听音锣鼓听声。
徐丹青自己带着含义说话,再听徐善然的玩笑话,就听出不止一个含义了,当场就被噎得有点说不出话来。
正好这时外边的丫头说“老爷回来了”,众人的目光便都向厅外看去,不一会儿,就见头戴玉冠,身穿滚银边紫羊绒鹤氅的男人走了进来,那人笑道:“你们在说什么呢,我远远的就听见了笑声。”
那人肤色微白,丹凤眼,颔下有长须,一举手一投足说不出的洒脱自然,天生一段风流在身,正是出去数月了的徐佩东。
这人进来之后,坐在炕上的何氏也下了炕,带着儿女给丈夫问好,问好一毕,徐丹青又欢呼一声,跑到徐佩东旁边,抱着徐佩东的手撒娇说:“爹爹你总算回来了,你不知道女儿这两个月来有多用功!”
本看向徐善然的徐佩东被这一打岔,要说的话便有些忘了,转而先对大女儿说:“哦?那把你的画拿来让为父我品评品评?”
“还怕爹爹你看不成!”说着徐丹青便让贴身丫头去取画,转头的那一瞬间,她冲徐善然投了一个眼神,得意又挑衅。
已经坐回位置的徐善然自然看见了这隐蔽的一眼。
她心里有些好笑,又觉得跟这样一个小女孩争风吃醋,输了固然是笑话,赢了也没什么值得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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