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C市,迎接她的就是中院的工作传统——加班。年底结案大关又撞上这桩天降疑难复杂案件,费去许多人力物力,那两层办公楼夜里总是灯火通明。
段余宁回市里的那天,翁沛临时跟着一个死刑案的主审法官走了一趟行刑现场,她在路上翻看文件才知道给罪犯执行的是注射死刑。
移动床板上的五段束缚绳和替换的那两瓶药水,包括扎进那个死刑犯手背上的针头以及蒙在他眼睛上的黑布,她都看得仔细分明。
傍晚翁沛走下那辆行刑车,脸色格外苍白,主审法官以为她是第一次监督全程又多日加班劳累,就没再带她去另一个监狱取档案材料,大发慈悲允许她准时下班了。
因为地方偏僻不好打车,翁沛往外走了十几分钟,精神不济,人也恍惚。
接到段余宁打来的电话,她一个手抖挂掉了。
两秒后,段余宁又拨了进来,这次她终于接起。
段余宁说:“你在哪?”
她一向路痴,东南西北不分,在电话里给段余宁当了一次人工语音导航,竟然也被他顺利找了过来。在树下听到车辆鸣笛,她抬起头来,看见车窗玻璃降低,段余宁把一边胳膊搭在上面,说:“这位路边发呆的小可爱,我来带你回家。”
段余宁的车确实非常顺路,一直顺到地下车库。
两个人走近车库的负一层电梯,段余宁望着电梯壁里她不甚清晰的面容倒影,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头发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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