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宁从他身边推走了。
所以他下意识地,就从兜里摸了一支烟。
张蔚岚去南方那年秋天就学会了抽烟。他几乎是天赋异禀,拿起一根,点上火就能抽,甚至第一次就能从鼻子往外喷,从来没呛过烟。
别人都说烟酒能消愁解思,张蔚岚不知道是真的假的。酒就不提了,他酒量好,很难能醉。而抽烟也就是那么回事,不过是让舌头苦一点儿,让嗓子苦一点儿,或许能压一压那些千不该万不该的东西。不知道这点算不算数。
钟宁从后头走上来,张蔚岚又和钟宁重新并肩,一起往外走。
钟宁没再提“烟”,他只是忍不住在心里想着:“他这些年还学了什么坏毛病?”
钟宁一个开酒吧开迪吧的都没学抽烟。张蔚岚一个老老实实上班的,倒是抽得挺熟练。
还是,他们天各一方的这些年,很多东西都变化了,变得毫无规则可寻。
“还没问你。”钟宁叹口气,他听见自己有些轻地问,“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
故人见面,尤其是说不出话的时候,这句是标准答案。而当一个人标准地问出来,对方就该标准地回应:“挺好的。”
钟宁竖着耳朵等话,可张蔚岚就是不按套路走。
张蔚岚黑沉的眼睛微微动了下,盯着那枯败的花坛,说:“不好。”
“......”钟宁的嘴刚要张开,却哑巴了。
“你......”钟宁脑子不转轴,不知道该怎么接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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