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交。
在这种事情上,男人的身体总是和意志分离得厉害。他口技了得,段上锦很快就在他嘴里胀大,耸立,原先的姿势变得不太好用。
“段总,您坐上去好吗。”景辰指了指吧台。
段上锦满脸情潮,比先前脆弱乖顺得多。为了舒服一场,依言坐上吧台。他身后是一个酒柜,里面摆满红酒,最低也是一级庄出品。
景辰站了起来,弯腰俯身继续口活。
段上锦只觉得他口腔好热,那舌尖所有的挑/逗和抚慰都钉在了他的点上。
小时候,他有一颗非常漂亮的玻璃珠,那很迷恋那颗玻璃珠饱满顺滑的手感。现在,景辰的舌头就是那颗玻璃珠,滚过他身体最敏感的神经,来来回回,一轮又一轮。
他是对欲/望十分坦诚放纵的人,接纳所有真实的感受。
当景辰不止是用口腔,而是用喉咙将他深深含住的时候,他在他里面射了。
景辰竟然没有咳嗽,反倒是他在高/潮中感到眩晕,脑中一片白光闪过,呼吸急促得像要死去。
这样的感受持续了不知有多久,也许超过一分钟。身体和精神回过劲儿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手和脚都被拷住了。
不是绳子不是布条,是手铐。
那看起来无害而清高的小玩具,正对他展路着温柔的笑,眼神缱绻——他认识这种缱绻,因为太过绵密和纠缠,都是装的。以往,他就是这样对陆君山的。
现在,换了别人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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