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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狂雨横,少女的悲泣像火盆里闪烁的余烬,若隐若现。支狩真默默地听了一会儿,心头忽而升起一片茫然。
他不太明白,为什么整整六年,冬雪仍旧忘不掉那个死去的世子。他有点好奇,又有点羡慕,甚至生出一丝莫名其妙的嫉恨。那是他从未有过的,感受过的东西。在支野、巴狼待过的百灵山没有,在清风、哥舒夜陪伴的宰羊集没有,在花天锦地的建康城依然没有。
他本该此时离去,脚步却留在原地,迟迟未动。夜风茫茫吹过,一片片白蒙蒙的水雾倏地卷起,又飘散出去,像少年恍惚的心绪。
冬雪的哭声时高时低,仿佛一首哀怨悱恻的曲子,绵绵如春雨,又透出丝丝寒气。支狩真听久了,不免生出一丝焦躁。他的目光移下去,落在少女单薄的羊脂白罗裙上,裙子湿淋淋的,变得近乎透明,贴紧肉色的肌肤。因为跪伏的姿势,包裹着粉色亵裤的香臀高高突起,饱满得像水蜜桃,随着抽泣声一抖一抖,一颤一颤。
支狩真愣了一下,他不是没见过这些,春宫图册里多的是更旖旎露骨的画面。过去他看过就算,从未觉得异样。但不晓得为什么,少女颤动的香臀伴随着如泣如诉的哀怨,他的心猛然跳了一下,又跳了一下,一下比一下激烈,像是身体深处有个卵壳破裂了,一头幼兽跳将出来,发出稚嫩又狂野的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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