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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奶奶的,看来今天又等不到肥羊了!”
一个獐头鼠目的削瘦男人趴在索桥后方的草丛里,骂骂咧咧地丢开攥得出汗的黑铁弓,把湿滑的手心在草地上擦了擦,探头探脑地往索桥对面张望。
斜阳西下,昏黄萋草和烟。三十丈长的索桥在暮风中轻轻摇晃,麻藤的结绳泛起点点夕光,像镀了一层亮灿灿的金粉。
悬吊的索桥下方是裂开的深壑,灰绿色的乱石犬牙交错,剑戟倒插。一旦对面有人走上索桥,削瘦男人的同伴就会挥起大斧,砍断索桥,他也会配合地射出利箭。来人必将掉下深壑,摔得粉身碎骨,然后便可借助绳梯溜下去,搜刮对方携带的财物。
“呼噜——”他的同伴发出响亮的酣睡声,长满浓毛的手脚平摊,呈大字型仰躺在及膝高的草丛里,鼓起的大肚皮上搁着一柄锈迹斑斑的大板斧,正随着呼噜声一起一伏,蒜鼻孔还不时吹出一只大大的鼻涕泡。
“胖虎,你他奶奶的别睡了,该醒醒了!”削瘦男人狠狠踢了同伴一脚,明明踢在腰间,却像撞上一块石头,疼得他龇牙咧嘴。
“俺的鸡腿!”胖虎猛地坐起身,大板斧“砰”地掉在地上。他吞了吞口水,东张西瞧,“俺的鸡腿呢?俺正在吃一条好大好肥的鸡腿!”
削瘦男人没好气地道:“哪来什么鸡腿,毛都没一根!你他奶奶的做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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