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口子须得能力地位相当才能走得长远。”
曾大姐“哎呦”一声:“合着我前几年都是白操心了是吧。”
柳二站起来向她作了个揖。曾大姐哼了一声。柳二想了想,苦笑道:“只是我不知该怎么动手。”
曾大姐跌足:“怎么连这个都不会呢!你平素做事多聪明。”
柳二道:“做事我会。”他迟疑片刻,“我们各有各的差事,都忙的紧。”
曾大姐叹气:“真真是榆木脑袋!上头都不是不通人情的主儿。你二人当真有情,还怕不成全?总有法子。”又看了他会子,“这趟去福建就将甄茴拿下来,听见没?”
柳二想了半日,摇头道:“不知怎么说。我二人说话屈指可数,到如今也不过是熟络罢了。”
那会子还是夏天。曾大姐拿起案头一把大蒲扇便朝他脑门子拍过去:“装!我让你装!”柳二也不躲,挨了两下。曾大姐瞧他当真愁眉苦脸的,无奈道,“罢了罢了。我帮你编排词儿,你只管照我的方子抓药。”她遂帮着柳二编排了一串词儿。
柳二连连摇头:“过于牵强,逻辑不通。”
曾大姐横了他一眼:“要逻辑作甚?逻辑这个词儿本来都是西洋泊来品。你听我的便是。越是逻辑不通越可行。”死活让他依着自己的话表白去。
柳二自己也试着编排过词儿,大半年的功夫愣是没编排出来。最末仍旧只得依着曾大姐的词儿说。还说错了。遂窘迫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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