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丢下笔道:“可算诌齐全了。写诗这事儿太难。”
李桃喜道:“先生写完了?”忙凑了过来,笑盈盈探出一段雪白的项子。柳小七又咳嗽。李桃只不理他,娇声念道,“不是尊前爱惜身,佯狂难免假成真。曾因酒醉鞭名马,生怕情多累……累美人……”她住了口,半晌,轻轻往后挪了两步。
贾琮乃正色道:“青楼终究不是久留之地。李姑娘,你卖文、卖画都可以过得很好。”
李桃眼圈子一红:“我这般身份,嬷嬷哪里肯许我从良。纵然从了良,好人家谁肯娶我?”
贾琮道:“你们嬷嬷的事好办,我师兄是知府,开个后门不是问题。为什么非得有人娶你?你完全可以靠能力吃饭,不用靠脸。也不需要丈夫养你,你养得活自己的。就凭你方才给我画的小像,去衙门做个画师当真不成问题。哦,衙门的薪水少些。你可以做上门画师,这个在大佳腊还是挺贵的。或是去学校做女先生。”
李桃微微垂头,良久才说:“自古以来,嫁汉嫁汉、穿衣吃饭……”
贾琮打断道:“并非自古以来的习惯就是对的。能找到良人爱妻当然好,找不到就不活了?”
李桃潸然泪下,抱起琵琶拨了几下,柔声唱起来。贾琮凝神一听,正是白居易的。此乃长乐府诗,拿婉转的调子慢慢唱出来、要唱很久。前头李桃都是自唱自的,唱到“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时,忽然拿眼睛直直的看了眼避在门角的铃铛。旋即收回目光望向窗外。贾琮心中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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