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太久没见着丈夫了,并不走远,只在大案子前看文件,时不时瞧贾敘一眼。
贾敘方抬起头来瞄了下侄子:“有什么话说吧。”
贾琮嘿嘿两声:“五叔,京里头如何?”
“也不过那样。”贾敘道,“燕王得了秦、庐、楚三国给的颜面,心中痛快,已下令发配西宁王府和宁国府的人去北美了。”顿了顿,“看你的功劳。”
贾琮拍案叫屈:“凭什么看我的功劳!我跟他们府里又不熟。”
贾敘道:“同族同宗的,你说了不算。”贾琮瘪瘪嘴。半晌,贾敘又摇头道:“贾珍爷俩实在会作,宁国府竟精穷到了那份上。”
贾琮哼道:“贾珍就是个禽兽,怎么作死都不奇怪。燕王纵不抄了他们家,早晚穷死。”过一时又说,“可贾家的宗祠在东府呢。”
“嗯。宁国府贴了封条,那祠堂有日子没人看守。”
贾琮瞄了他一眼:“五叔在祠堂里头捣鼓了什么?”
“宗祠那院子是什么模样,你可记得?”
“五叔——”贾琮撇嘴,“我再糊涂也不至于忘了宗祠好么?”
“宗祠抱厦前上面悬了一九龙金匾,写的是‘星辉辅弼’四个字,为先皇御笔。”
“嗯嗯。您老能说重点么?”
“匾额后头藏了一副画。”
“啊?什么画?”
“南山积翠图。”贾敘道,“老皇帝赐给我老子的那座大玉山子的图纸。”
“啊?!”贾琮眨眨眼,“您老那么舍得啊,就白送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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