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地盘。”
几个人凑在一处猜了半日,皆猜不出缘故来。杨二伯抽着旱烟在旁听了会子,道:“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愣的。人家第一回来了软的,不顶事;第二回就来了硬的,又打输了。第三回保不齐就给你们来愣的。”
黛玉摇头道:“不会,来愣的有什么用处?”
贾琮却一把抓住杨二伯的胳膊:“杨二伯,保不齐您说对了。”
杨二伯乐呵呵道:“那可不?我多大岁数了,什么没见过。”
贾琮道:“姐姐,咱们总说要换位思考,假如我是敌人,会怎么做。只是咱们惯常以己度人。假如我是司徒岧得依着司徒岧的想法,而不是我的。我若是燕王次子,准保每日吃了睡睡了吃,无事花街柳巷游山玩水。然而我不是司徒岧,他才是。他自小聪慧,文才过人,深得父母及四周闲人赞誉,且都说他比他大哥强。故此,他很骄傲。”说着扭头去看林海。“对吧?姑父既认得此人,他骄傲不?”
林海捋着胡须道:“委实有几分傲气。以他的境况,也难免。”
贾琮道:“由此可知,他打小没栽过什么跟头,说白了就是成功惯了。当日在井冈山下的那出戏应该是他精心准备了很久、排演过许多次的。他做梦都没想到会失败。我当时也给他指了出路,就是开疆拓土,借他父亲的兵马给自己打江山。然而他没听。这说明他并不想要海外的江山,他偏偏只想要他父亲的江山,和他祖父的江山。此人执念很深。短时间是形成不了执念的。既成执念,可见他惦记这座江山很久了,甚至将之作为囊中之物。各位,这是个有野心的人,只是太年轻、没来得及经历风浪。一个从没失败过的骄傲王子,精心准备好的计策居然失败了。他可能反思己过、他可能一蹶不振、他也可能死要面子死不认错。一旦着急,就开始失去冷静的头脑。你们看他第二出戏,就比第一出粗糙得多。偏生也没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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