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回她的信,又听到小凌透路了几句风声。
才知道原来闵应这里原来出了这么多的事。
“还没有”闵应摇了摇头,但是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
他从桌案后面拿了把, 昨晚在城郊槐树林里带回来的干笋叶子。
“这是什么?”穆雨棠摸起一片,“笋叶子?”
“对,你认识这个?”闵应惊讶道。
“当然认识, 这东西在广陵城附近虽然不常见, 但是在广陵南边的栖脉山上,常见的很。”栖脉山上多竹林,而且大多是毛竹。
闵应这里找到的笋叶的样子, 倒是颇像毛竹的笋叶。
“栖脉山”闵应呢喃道。
……
“老六,你能不能让你这破骡子紧走两步”一个蒙着脸的大汉,头上一根毫毛未剩,锃光瓦亮的脑袋后面一层层的后槽肉叠在一起。
还有那额头上的汗珠跟清晨路边上的路水似的,他颇不耐烦的朝着身后的同伴嚷道。
“我要是能听懂骡子话,还在这儿?”那名叫老六的男人。语气里也透着股子不耐烦。
不过还是‘啪’的一声将鞭子甩到了骡子身上。
那骡子吃痛,脚下的步子也紧凑了几步。
“唔…”骡车内的荣王三人,被这一颠给颠醒了。
不过他们嘴里被塞了东西,手脚也被捆绑的甚是结实。
三个男人竟是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
荣王感受着身下的颠簸,眉头紧皱。
他早上时收到了封信,信的主人说他手中握有广陵知府贪墨筑坝款项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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