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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针打了个喷嚏,他站在护卫府的校场上,望向朱墙外的天际,又高又蓝。
鄂伦大步走到他身后,端详了一会儿,轻声说:“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松针回首,目光漂浮不定,道:“没,没甚么。”
“哎,多年的兄弟终究是生分喽。”鄂伦抱臂叹息,“瞧你刚才操练那样,跟丢了魂儿似的。可是又要进宫去?”
“谁当值不进宫?”松针转过身,与鄂伦同往护卫府的值房走去。
“你啊……”鄂伦伸指点了点他,说,“近来宫卫轮值,始终都没有轮到咱们几个。你进宫是因为小郡主有召吧?”
“什么?”松针顿时红了脸,“你不要瞎说。”
鄂伦凑近了些,用手肘戳戳他的腰间,笑道:“能被小郡主看上是多大的福气,你怎么还不高兴?”
“都是打哪听来的妄言?”松针反驳说,“你不要听风就是雨。小郡主哪里能瞧得上我!”
松针嘴上是这么说,心里却很厌嫌。他以前不了解凌恬儿的为人,在外远观只觉得她英姿飒爽,后来护送她走一次北黎雒都,觉得她虽是骄横些,但在大事上还不算糊涂。
可是自打他知道凌恬儿思慕北黎那个建晟侯开始,他就觉得这位小郡主病得不清,甚至到了魔怔的状态。到底是不是真心喜欢人家,他一个下属哪里能看出来?他就是觉得她满眼满心都想占有隋御。
上一次在阜郡时,隋御都要动手掐死她了,她也是仅仅沉寂几日而已,之后还是对隋御念念不忘。他作为隋御的“侄儿”,“理所应当”应承下了她那份絮絮叨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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