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哑的嗓音说:“谢谢。”
那人叹了一口气,摇摇头离开了。
后来的饭菜便都是那人送来,开始时会喂他吃,待他稍微恢复,有了力气之后,就只是把饭菜放在门口,看他吃完后才离开。杨安宁试着跟他搭话,他却从不搭理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半个月,也许是一个月,杨安宁已从脱力的状态中恢复。
那人再一次送饭菜来的时候,杨安宁拉住了他的衣袖,杨安宁说:“我要见凌燃。”
那人并没有挣脱,他看着杨安宁,说:“教主不会见你的。”
杨安宁盯着他,重复说:“我要见凌燃。就算我娘辜负了你们,可我呢?他对我做的事情,不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那人没说话,将衣袖从杨安宁手中扯出,走出地牢。
后来饭菜仍是按时送来,杨安宁却没再见过那人。杨安宁等了又等,却始终等不到凌燃来。
难道连一个解释都不愿意给他吗?
四周是一片死寂,除了自己什么都没有——没有其他人,没有活物,除了墙上那一盏昏暗的灯,连光也没有。他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也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他甚至连时间的流逝都感觉不到。他只能依靠每天送饭的人来推算时间。
杨安宁对每个送饭的人说:“我要见凌燃。”可是没有人理他。杨安宁甚至有了一种错觉,他是不是已经死了,死在一个无人知晓、寂寞而又狭小的地方,没有人能看见他,没有人知道他,全世界只有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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