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手中凝聚到一半的传送咒文消散，赛萨纳亚的竖瞳微缩，饶有兴趣地打量着金发天使。

他还真没想到这种话会从一个曾为光明使者的天使嘴里说出。

当然，曾经想要成为恶魔首领性奴的恶魔倒是数不胜数，但赛萨纳亚在性方面的恶名比那只暴虐的高阶魅魔更盛，交媾时令人发狂的龙息改造简直就是酷刑，很快就再没有恶魔敢打这个主意了，反正黑龙也不屑触碰弱小的存在。

本来被流放的天使尼赫是个不错的性奴选择，可惜那灵魂深处那种异常力量过于危险，黑龙并没有把致命敌人置于身侧的打算。

至于伊瓦瑟......

赛萨纳亚回味起对方差点贯穿他心脏的雷霆一击，虽然这个天使无法应付他的领域，但至少在领域外能对他造成足够的威胁，确实是个值得征服的强大存在。

让他的寒冰躯体也有点兴致了，赛萨纳亚勾起冰冷笑意靠近了天使，胯下覆满鳞甲的半勃凶器几乎贴到天使俊朗的脸颊，让毫无血色的脸上都不禁泛起一丝红晕。

“你应该知道成为恶魔的奴隶需要做什么，天使。”黑龙高傲地用性器触碰天使的红唇，散发出一抹蕴含黑暗力量的特殊寒气。

“取悦我，然后臣服于我。”

男性的膻腥味和主奴契约的气息同时传来，伊瓦瑟怔怔地感受唇间的污秽之物，他身为典型的天使，即使当初和尼赫关系亲密时也绝不会做任何越轨之事，更从来没有面对过恶魔这种路骨的下流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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