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悠悠觉得自己永远当不了烈士，疼痛之下，纪寒让她干什么她都能答应。

纪寒冷笑：“早知道这样能这么听话，就应该让你多落到别人手里几回，我也有机会好好整治整治你。”

喝完一瓶蓝水，吴悠悠体内的疼痛和不适感神奇的消失了，立刻反唇相讥：“不劳你费心，到时候我自己送上门去。想想看，别人也未必比你坏到哪里去。”

纪寒伸手在她额上弹了个爆栗：“看起来是好了，开始顶嘴了。”

现在吴悠悠感受到的是无尽的倦意，她勉强把脸从纪寒膝上挪到了沙发上，就那么坐在地毯上，枕着自己的胳膊，一动也不想动了。

纪寒也没再理她，自己坐在沙发上看着一本书。角落里的黑胶唱片机吐出悠扬的旋律，茶几上的蜡烛散发出怡人的白桃果香。

吴悠悠就那么趴着，间或感到纪寒的手轻轻在自己头上摸两下。有那么一瞬间，她都觉得这样也很好了。如果不是她心里明镜儿般知道，纪寒其实是很恨自己的。

体内的疼痛缓解了，这时才感到两个手肘和膝盖火辣辣的疼。吴悠悠转身坐好，低头一看，都擦破了一大块油皮，有的地方还渗出血来。

纪寒看了她一眼，放下书，起身又拿了酒精过来，在吴悠悠的伤口上一喷。

吴悠悠惨叫一声，下意识的便躲。

纪寒冷着脸：“再躲？”

吴悠悠顿时不敢动了，哭丧着脸让纪寒给伤口喷酒精，痛得脸都皱成了一团：“你能不能用之前的那种药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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