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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意识到自己的一言一行直接关系到全家老小安危,庆贤被软禁了一段时间之后总算冷静下来了。吃一堑长一智,韩秀峰生怕他哪天又“胡言乱语”,依然不敢让他回书肆,就这么把他当作幕友一样养在“日照阁”。
这既是为他好,也是为了大家伙不被牵连,所以书肆那边有什么事,让吉禄过来禀报。等他把一些公文拟好了,再让吉禄拿回去。
总之,缓过来的庆贤又帮着主持起堂内的事务。
韩秀峰把余青槐安排到“日照阁”隔壁,请庆贤跟余青槐介绍“厚谊堂”的情况,交代今后要办的差事,以及到江西之后的消息该怎么传递,便带着余青槐的履历去拜见肃顺。
没想到肃顺一见着他就忧心忡忡地说:“志行,就算你今儿个不来,我也会差人去请你,事情发生了一些变化,曾国藩的处境不妙。”
“什么变化,曾大人的处境为何不妙?”韩秀峰下意识问。
肃顺长叹口气,一脸无奈地说:“曾国藩的父亲病逝,刚上了一道折子,奏请回乡丁忧。照理说在这个节骨眼上,应该命他移孝作忠接着领兵,可江西官员参他的折子堆起来有几尺高,有人弹劾他纵兵为患,危害地方;有人弹劾他按兵不动,见死不救;有人弹劾他贪生怕死,徒耗钱粮;连沈葆桢都奏称他手下的那些湘勇‘日日闹事,史太守出城,仪仗被毁,中军参将弹压被殴。所到之处,乡间居房,多被拆毁’,真叫个墙倒众人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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