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云边哭累了也叫累了,由他抱着去浴室洗了澡又给她穿上睡衣。
边赢向来奉行床上死命折腾、事后温柔弥补的判若两人政策,穿好衣服还给她擦面霜,虽然分不清她瓶瓶罐罐的护肤品,拿的是身体乳。
云边凭嗅觉辨别出身体乳的味道,但她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计较这点无关紧要的小事,反正不是卸妆水就好。
能擦在身上的东西,大概应该也能擦在脸上吧。
熄了床头灯,房间陷入黑暗,边赢给云边掖好被角然后抱住她:“你最近有空去把美国签证办了吧。”
去美国玩的提议云边确实挺心动,但又隐隐觉得有点说不上来的怪异。
没等她想明白,睡意的沼泽拽着她下沉,她失去意识。
第二天有早课,云边晚上没休息好,早上起床异常烦躁,一切拜边某人所赐。
边某人还算自觉,伺候她换衣服。
饶是如此也无法消除云边的怒气:“我今天就回寝室住。”
她之前说过等天热了再搬过来跟他一起住,这会惊蛰刚过,倒起了春寒,她多不乐意早起啊,但看在边赢素了一个月的份上决定舍命陪君子,在这住几天。
谁知道他不懂珍惜,不知节制,昨晚种种禽兽行为突破人类道德底线。
狠话放了,但傍晚下了课还是被边赢诱拐回家,用以满足他的一己之私。
这么陪着住了差不多一个星期,云边才搬回寝室。
晚上寝室夜聊,聊起旅游,然后云边顺势说起自己暑假要去美国找边赢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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