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并塞给他一张纸片,被他随手揣进腰包里。
穿过树林公园,经过干涸的喷泉,他见到了商店里装饰的流苏,想起那个人的丝绸般的长发,闻到太阳烘烤草木枝条的气味,想到席莫回的气息,但这世间的一切美好汇聚起来也比不上小窗里情人的一枚轻吻。
回到旅馆,他坐回床上,灵魂和意识却还留在那个昏黑的小屋里。他进了浴室,仔仔细细地洗了手,再回到原处,慢慢、慢慢地抬起手,先是拇指,再是食指,沿着下唇角的轮廓边缘小心翼翼地触过去。他轻轻咬了半点唇边,像是在品尝柔和的奶油蛋糕,细致地舔了舔。
他忽然站起来,在房间里轻快地踱步,如同打了深度迷幻剂一般,实在是静不下心来。
要怎样才能忘记,他和席莫回一个小时前在囚笼中亲吻了。
永远也不可能。
翌日,桓修白才注意到那张卡片。确切来说,它是一张邀请函。
【本月10日21点整,邀请您于大剧院共同观赏无良镇经典剧目——致尊敬的外乡来客,桓修白先生】
桓修白陡然看到自己的名字,记忆突然冒出了一个角。他不记得自己一开始告诉了席莫回名字,席莫回究竟是怎么知道他叫桓修白的?
不仅如此,自从他来到镇上,没有和任何一个人透路过姓名,哪怕旅舍前台登记的也是日常行走的假名。
桓修白带着疑问准备赴约,在那之前,他先去水泥楼梯前看望了席莫回,这是第一次,席莫回的话少到让他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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