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手被他用随身小刀精准刺入,小怪物的哀嚎淹没在咕噜噜的水声里, 松开手被水旋带走远离了他。
但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席莫回待在戈里叶身边没有出现症状,半天之内都未服过敏药。即使是简单的接触,加以心理的催化,皮肤就起了鸡皮疙瘩。他张开嘴想奋力呼吸, 冰冷的山泉水倒灌进嗓子眼里, 加重了窒息感。
大脑缺氧带来的视觉暂留强行拉出了他记忆中的一片晦暗。
大雨声,轰隆震耳的惊雷,穿过层层扭曲走廊, 说话能力逐渐泯灭。
教养,批评,alpha信息素浓烈而刺激, 一张脸, 两张脸,三张脸, 流着同样的血脉, 张嘴对他控诉。
你是寄予家族期望的长子, 怎么能眼睁睁看我们这么失望?
他喘不过气来, 他无法争辩, 他又一次扑向了无情锁上的铁门, 从铁杆间伸出手。
有谁能来告诉他们?他不是故意要过敏的。
有谁能放他出去啊?
他会好起来的, 一定会好的, 是寄予厚望的长子,不是个软弱无力的废物,告诉他们,告诉他们啊——
他吞下刺骨的水,口鼻湮没进沉溺的液体里,身体沉沉荡了下去。
一只手刺破水流,抓住他无助的张开的手掌。
“希莫斯!”
对方游过来,将他整个半托进怀里,抵抗着水压的阻力艰难带着他往岸边游。
席莫回睁开潮湿的眼睑,顶上是低矮狭窄的岩石洞,他们应该被水流冲到了下游。耳边是戈里叶粗重的喘息声,他体重不轻,戈里叶带起来很费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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