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没有时间流动的上层空间,打了个哈欠,不知什么时候,也睡着了。
再醒来时,身上盖着陆行迟的外套,天边一抹鱼肚白。
陆行迟还在开车,他大概是担心杜若会突然变异,一夜都没睡。
杜若在后座睡得安稳踏实,丝毫变异的意思都没有。
他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问:“腌笃鲜好了吗?”
陆行迟从后视镜看他一眼,“他有这个吊着,就算变丧尸也要等吃完才能变。”
贝暖深以为然。
陆行迟靠边停车,每个人都分了一碗。
一锅汤炖得又浓又白,里面浸着炖酥了的咸肉和排骨,百叶结吸饱了汤汁,肥硕得颤巍巍的,配上刚挖的清香脆嫩的新笋,鲜得人想哭。
一锅腌笃鲜瞬间就不见了。
光吃这个不够,江斐剁了馅,又做了两锅生煎。
江斐好像也很同意陆行迟的“用好吃的吊他的命”的理论。
他对杜若说:“你撑住了,要是明天还没死的话,我再给你做我外婆最拿手的笋烧南乳肉。”
杜若欣然答应,吃完后把自己用过的碗和筷子全扔了。
贝暖知道,他是怕唾液会传播病毒。
大家重新上路,看上去已经到了水城地界。
陆行迟问江斐:“你狱友的儿子在水大的大学城?”
江斐点点头,“是,叫唐瑭,在水大读大一。”
水城的大学城是这两年新建的一块地方,市区几所大学的新校区全部建到了荒郊野外,盘活了市郊大片荒地。
因为大学城在水城外围,离繁华的市区有一段距离,路上丧尸不多,一路都开得很顺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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