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去了一部分,特意造成防守松散的假象,又命令辎重部队先行撤离, 与此相对应的则是中军帐周围突然戒严, 不光层层设卡, 而且夜里灯火不熄, 所有的军医皆被上将军召去,不知商讨些什么。
当然, 秦军一向军纪严明,即使感觉到有哪里不对劲,将士们也大都安分守己、各司其职,因此秦王遇刺身亡的传言并未在军中流传,反倒在蓟城以及周边各地传得沸沸扬扬。
“奴才寻思着燕国人怕是已经乐疯了。”赵高亲手为嬴政温了一壶酒, 并取出对方平日最喜欢用的绿玉盏。
“燕国百姓不见得有多高兴,真正欣喜若狂的当是燕王喜父子, 说不定此刻就在宫里预备着庆功宴呢……”嬴政漫不经心道。
“王上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且由着他们高兴几日,守军继续保持外松内紧态势,谨防黄金台有后手。另外,暗中修整部署兵力, 准备一举拿下蓟城……”
嬴政微微一顿, 又道:“赵高啊,你可知痛苦与绝望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明明希望的光芒就在眼前,再靠近一点点便唾手可得, 却在下一刻发现所谓的光明与希望都是假的、虚幻的, 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切走向幻灭,那才是真的绝望。在泥土中摸爬滚打的蝼蚁是没有感觉的, 只有从高高的云端坠落,跌入尘埃碾落成泥,才是生不如死的开始……”
嬴政用最寻常的语气娓娓讲着最残酷的道理,而这样的道理,他还在很小的时候便亲身体会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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