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吓人一跟头，但是与他们相处，我却完全不觉得自己以后会比他们差。”

安倍昌浩低声道：“为什么？”

搔搔脸颊，咕哒子嘀咕道：“可能是因为，亲眼见识到他们属于凡人的那一面吧？”

安倍昌浩：“……”

“不是很好理解吧？”咕哒子弯起眸子，“实际上，我是以自己身为人类这一点感到自豪的，正因为是人类，我只需要进步一点点都可以高兴的大声尖叫，但是妖怪却不行，漫长的岁月早让他们模糊了进步的概念，理所当然变得强大，理所当然有着不朽的生命，同理，死亡也是理所当然的降临，何等无趣的世界观。在生存面前拼尽全力，在死亡面前奋力挣扎，人类坚强起来，可是连世界末日都能打败的啊……”

安倍昌浩听着她的感叹，这种富有强烈自我观点的言论怎么看都充满亲身经历的感慨味道，而不是随随便便开口提出的狂言。

“你……”

他刚想问这个人的过去，这个人却已经率先反应过来咂咂舌。

“歪楼了，”咕哒子吐吐舌头，然后摊手道：“我的意思其实是这样的，你继承你爷爷不凡的血脉，可本身却仍然是一名人类，那么为了小小的进步神采飞扬，再为了遇到困难原地打转就好了，即使是安倍晴明，我不信他没因为一道题超纲了，愤怒的骂天过。”

“噗！”

和晴明一起窥探小孙子日常生活的式神捂嘴偷笑，晴明尴尬的摸摸胡子，默默想着，谁年轻时候没骂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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