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安贞又不死心地晃了晃,发动眼神攻势可怜兮兮地望着她,好像萌萌的小动物。
唉,真是拿这个人没有办法了。
Hoody抓住安贞作怪的手指塞回被子底下。
操心地叹了口气,温柔地抚了抚她的头顶。
刚才医生把安贞的证件还回来的时候,她才发现这个跟自己在夜店相遇的女生还是个未成年。
是啊,现在素面朝天的她看起来确实只是个十七岁的孩子呀。
自己怎么就一直没发现呢?
Hoody只要一想到安贞刚来首尔,朋友也不多,就不禁自责疏忽,对她关心不够。
其实也是一系列的巧合才形成现在的局面,青少年的身体原本不该这么脆弱。
但是安贞过来的这几个月里不仅没有好好吃饭,而且平时睡眠质量不高,昨晚睡得晚今天又起得早,本来就有点感冒的情况下还奔波了一上午去给合唱团帮忙。
于是下午还作死的举动就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身体终于不堪重负,发出强烈抗议。
安贞感觉到Hoody温热的掌心轻柔抚摸过自己的头顶。
鼻子一酸,差点掉下泪来。
她现在很想把脸埋进Hoody怀里大哭一场。
安贞此刻脆弱大爆发,才开始后怕,后悔自己为了装可怜博同情而故意把自己搞生病。
天知道失去意识晕倒过去的那一瞬间,她有多么害怕。
害怕自己再也醒不过来,害怕自己再也没有机会回家,害怕孤孤单单地死在这里就是自己最后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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