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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沈行白实在撑不住了,他看的似真切,似不真切。
无法/论断。
等沈行白再醒来,已经是十二个时辰后了,南宫面色沉重的立在床榻边,像个木桩一样。
碧草深连着天际,一望无垠,看不到草原的尽头。
马车下了一个斜坡,左右晃了晃,穆安轻扶了一下车壁,抬眼看向沈行白。
顿了少顷,沈行白继续道:“三嫂,我想问你句心里话。”
“你说”,穆安静静道:“问吧。”
在沈行白踌躇之际,穆安打开盒子,拿出鲜艳似血的神结带在腕上,映的肤白若凝脂,神结确实重了点,不知里面究竟封存了多少爱根,方一戴上,穆安就莫名的难受起来。
“穆安”,沈行白第一次如此郑重的喊这个名字,一瞬间,他心底微震,低低道:“穆安安,三嫂你说,这是同一个人吗?”
这世上怎会有两个人,契合到如此程度,让人一点破绽都发觉不出来。
换句话说,破绽在眼前这人面前构不成威胁,因为这就是一个人,何谈狸猫。
目光直直的定在脸上,穆安同沈行白四目相对,刹那间,马车的躁动声都消失不见了,来自草原的风,来自脚下震荡的蹄声……都摒弃在了两人的听觉之外面。
沈行白仔细看着穆安表情的变化,那瞳孔不着痕迹的缩了缩,默默沉思着,他问:“三嫂,是吗?”
口干舌燥中,穆安说:“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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