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镜看了他一阵,眨了眨眼睛,张口道:
“不好。”
盛兆良僵在原地,恳切而希冀的神情还凝固在脸上。
“听起来一点吸引力都没有,你知道为什么吗?”
盛兆良呆呆看着他,有点可怜,但田镜还是继续道:
“因为比起跟你重新开始,给你机会,我自己的机会已经来了,我已经重新开始了。”
“你并不比我生活里现在已经有的任何东西更有吸引力,比起你,盛兆良,我更想抓住一只咬了我的蚊子。”
“因为我不喜欢你了。”
田镜知道自己这番话说的特别狠,他这辈子都没有说过那么狠的话,但很奇怪,说出口的时候,他却觉得有种陌生的快感。盛兆良的脸瞬间惨白,看着他的眼睛,是一种具体的痛感,田镜感觉到了这种痛,他知道这种痛里还残留着盛兆良的温度,但同时,他也知道,未来,他会越来越不痛的,盛兆良的留下的温度也会消失殆尽,而此时与疼痛缠绕在一起的快感却是陌生且新鲜的,几乎让他有些着迷。
田镜没有说再见,他转身走了,又一次把盛兆良留在原地,相比较上一次,这次他的胸腔里似乎有一块崭新的空间,开始涌入一种可以细品的,辛辣爽利的感受。
比起卑微的爱,原来报复可以让人更有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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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又要干什么蠢事?”
白皑本来躺在沙发里给任曜驹发第N条已读不回的消息,突然听到田镜问起董亚楠的现状,立刻一跃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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