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
那是去年到柔丹的路上,教引嬷嬷跟她说的话。
教引嬷嬷跟她讲了圆房算怎么回事。
她说得含含糊糊,她听得不明不白。
只知道,很疼,就像大铁锤劈开人一样。
而景仲的铁锤……她的手早就领略过。
她下午喝了第七帖药……
靠在男子肩头,画溪小心翼翼睁开眼睛,对上男子昏暗灯光下的侧颜。
她手心冒汗,呼吸绵长,笨拙地亲了亲他的喉结。
似有一道莫名的暖流从身体内淌过,景仲身子一僵,停了下来。
他缓缓低头。
景仲声音沙哑低沉:“李蛮蛮,我有没有提醒过你,不要勾引我。”
女孩儿慌忙抬手挡着滚烫的脸。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就是存心引诱他,无可辩驳。
景仲太知道这人的性子。她就是一粒算盘珠子,他拨一下,她动一下。
能做到如此,不知道鼓了多少勇气。
景仲喉头滚烫,呼吸粗重,攥住她掩面的手,问:“李蛮蛮,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画溪杏眼湿漉漉的,闪着晶莹的水光。女孩儿颤着声音回答:“知道。”
景仲指了指额间的凸起,盯着她问:“为何亲我?”
画溪脸颊染了酡红,似醉酒的胭脂。眼睫一低,闭上眼,羞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景仲翻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
脸颊上的红越发迷人。
“说。”他倾身,伏在她耳畔。热流灌入她的耳蜗,令她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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