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拆礼物的,结果她一个起跳,蹦到了霍权宗的背后,还嚷嚷着说要骑大马。
本来霍权宗也喝的很多,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脚下踉跄了两下,差点将她摔到地上。
不过还好他稳住了脚步。
白绿盎在他背后一颠一颠地说:“马儿快跑,胜利就在眼前。”
虽然之前就见识过白绿盎喝多了疯癫的样子,但是也没想到那完全是小场面。
霍权宗头疼地捏了捏眉心,“我们换个方向好不好。”
“嗯?”白绿盎歪着头看着他。
霍权宗将她从背后扒拉下来,然后抱在身前,“还要骑吗?”
“要!”
白绿盎的长腿盘在他的腰上,歪了歪头娇憨地说道:“那你快跑啊。”
“好。”霍权宗低声笑了笑,嗓音里仿佛有浪潮滚动。
她在他的身上不安分地扭动着身体,嚷嚷着让他快跑。
于是,霍权宗迈着稳健的步伐……走进了卧室。
“唉?马儿你为什么不跑了,为什么躺下了?”
醉酒的白绿盎忘了一个很重要的道理——要想马儿跑,你得给马儿草。
于是,她揪着自己身.xia的大马,试图让他活泼起来的时候,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你动啊!”
“我动的话你可别后悔。”
“我为什么要后悔?”
“那你坐稳扶好。”
白绿盎一直觉得自己对各种交通工具都适应良好,但是没想到骑马会把她颠儿的头昏脑涨,四肢酸痛。
缰绳火热,磨得很痛,她有点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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