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廊柱后绕出,一边走近一边道:“我说,你也不是习武之人,怎的如此敏锐?”
释酒并未回答他的问题,继续看着水面道:“你今年好像格外闲啊。”
水镜道:“怎么说?”
释酒嗤笑:“这短短几个月,你都来几次了?”
水镜稍稍回忆了一番,还真是。
今年他来这虞宫的次数比以往几年加起来都还要多,别说释酒,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释酒拍了拍手中鱼食残渣,转向他道:“这次又是为何而来?”
水镜笑道:“我来告诉你一件事,顺便再问你一件事。”
他抬了抬下巴,示意释酒往殿中去,一边走一边道:“我去了趟兰兆,乌兰达被图克巴安软禁了。”
释酒并无太大反应,点了点头。
进了殿中,水镜如入自家一般走到书案前,问道:“你们太子的名字可有何寓意?”
释酒狐疑:“你问这个作甚?”
水镜挑眉道:“你告诉我我就告诉你。”
释酒瞥他一眼,道:“行止从初心,无以外物移。”
水镜点了点头,略微思忖片刻,拿起桌上毛笔,在纸上写下两句后,搁下笔拿起纸,转向释酒道:“用虞文可是这样写?”
释酒看了那纸上两句丝毫不差的虞文,戏谑道:“你不是号称精通各国语言文字?还会怕自己写错?”
水镜不理他这调侃,放下纸,在案边坐下,将手中绸布包裹搁在案上打开,从中取出那刻刀和骨剑,拔剑出鞘,低头在剑身上刻起了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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