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你不是睡着了吗?”
“我怕我醒着你不好意思看。”
这要是换了长大后的我指定要骂他自恋的,但是当时的我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往后拧着脖子,他也挪着椅子跟过来,我怎么也躲不开他那双眼。
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何况我这小暴脾气,当即我就眼睛一闭,把狠话给他撂下了。
“我还就喜欢了,你能把我怎么着?”
宋嘉遥也愣了,张着嘴看了我半天,后来他跟我说,那是因为他第一次见到有人能把告白演绎成喝酒不给钱的老赖。
我可去他的。
单恋的原理其实很像薛定谔的猫,处于一种又死又活的叠加状态,如果你不打开箱子,永远不会知道答案。
我也是在宋嘉遥离开我的那十年里,才意识到他那天不断地追问之下,隐藏了多少的不安和勇敢。
只是遗憾在当时,我把那些当成了戏谑与玩笑。
在我破罐子破摔地告完白之后,宋嘉遥也没有讲话,他仍旧趴在椅背上抬着眼皮瞅我,昏黄的灯光洒在他的后背上,隔着衣服就能看见他脊骨上的线条,像一只趴在自己爪子上的猫,懒洋洋的,唯有一双眼睛很是亮堂。
我左晃右晃,最后怎么也移不开视线。
抚平肾上腺素飙升后的紧张,只剩下恰到好处的心跳。
“会反感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反感的话,你跑掉的那天我就不会留下来给你修门了,说起来你这一惊一乍的臭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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