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抬头看向公告栏,瞿清眼底的光骤然凝固,尔后缓缓下沉,尽熄。
面前的公告栏上,贴了一封信,瞿清只看了一眼就认出是刘洋的笔迹。
身后响起窸窸窣窣的讨论声,压低了,反而像是暗夜里一直啃噬着房屋的老鼠一样,更惹恼人。信的内容她完全看不进去,视线往下,落在一张有些老旧的相片上面。刘洋揽着她的肩膀,两个人在小学楼下的花坛前面笑得一脸傻气。小学六年级毕业那年拍的,那个时候刘洋的妈妈带了相机,刘洋非拉着她拍了一张这样的照片。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
在这样的场景里。
有新加入八卦的人不懂发生了什么,挤在后排好奇且焦急地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情书吧……”有人小声回答,“好像是孟翼班的一个男的,写给瞿清的。”
“瞿清?!她不是和季风……”
“她到底什么来头啊,孟翼班这么多男的和她都……”
“唉,这下刘洋应该掉出孟翼班了吧?”
“嘘!”
有些焦急和隐晦的制止声,却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瞿清的眼睛像被日光晃了一下,有片刻眩晕。
她深吸一口气,抬手迅速地把照片连同着三页被铺平张贴的纸张撕了下来攥在手心里,猛地回过头,视线扫过脸上或惊恐或探寻的神情,她举起手中的照片,声音冷沉:“谁干的?”
无人应答。
众人像是看一个绞刑架上疯魔了的囚犯,用一种畏惧且兴奋地眼神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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