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涩,比平时极为好听,“现在,开始脸红吧。”
一点点清晰的温度伴随着指尖盒温感袭来。
宁蛐这才明白他的意思。
被激地立刻红了脸,他的意思是刚才她根本就没摸到水,没有脸红的理由;现在脸上碰到了水,可以开始脸红了。
这才不是在验证她到底会不会遇水脸红的问题。
他这是变着法儿戏弄她。
宁蛐明白后立刻垂下眼,把脸上的水擦得一干二净,硬着头皮说:“洗完澡还不走,还想留在我这儿过夜吗?”
空气沉默几分。
宁蛐觉得确实有点儿重了,虽然以玩笑的口吻说出来,好像不见得亲密,但总觉得还是有几分暧昧的因素在游走。
岂知,还没等到她反驳,就听到头顶上传来一道清透力极强的话。他似乎轻笑了两声,“这不是你不许么?”
“……”把人送走后,宁蛐总算松了口气。
很难把持吧。
就像第一眼就喜欢一样,这股心思在蠢蠢欲动。
宁蛐醒来后。
下楼和西姆先生问好,接着就看到段宴在自己烤面包。这点儿有点让她新奇,她走过去,男人专注而认真,动作有条不紊,但显然很熟悉。
“你面包做的不错。”开始吃早饭的时候,宁蛐有惊到。
但她从小和段宴一块儿长大。
并不知道他竟然有做面包这个本领,宁蛐感觉忽然有一丝陌生,“你怎么忽然学的?”
“你做的太难吃。”
“……”被打击到体无完肤后,宁蛐忍不住质问他,但还是憋了憋,尽量用平和的语气淡淡说:“我做的难吃但我也没看你吃啊,我做的好像都被你扔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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