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这种时候,就得理直气壮地厚脸皮。
说着,他把脑袋往他腿上一蹭,一副二哈犯事儿拆家后,求宽恕的样子。
柏苍忍了忍,才把那种想一脚踹飞他狗头的念头压下去。
他嫌弃地抽回腿搁在窗台上,看着唐幕,淡冷地道:“唐幕,金组长是个聪明人,用蠢手段,你还想留人?”
“我错了。”唐幕叼着烟,又想蹭过来,但看着柏苍冷冰冰的眼锋,又有点不敢。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发现对方心情不错。
他眼珠子一转,决定先讨好一下大佬,于是蹙眉问:“你得手了,大兔子让你吃了?”
柏苍看着窗外,唇间的薄荷烟雾模糊了他精致斯文的五官:“没有,凡事适可而止。”
不着急,响鼓用重锤,上午遇到危险时的吻,和那些路骨而肆无忌惮的话、现在的柔软温存,都是在逼着她看他。
但逼得太紧了,那只大兔子能干得出一不做二不休,宁愿赔偿违约金,也要彻底跑路的事。
唐幕觉得自己有被讽刺到,他就是个不会适可而止的人。
看着好友这样有条不紊,看来得偿所愿不会久了。
但是……
他迟疑了一下,他现在还要帮死党甄选合适的相亲对象……
“停了吧,不用去寻找相亲对象了。”柏苍淡淡地吐出朦胧的烟雾。
他没兴趣再找个陆修媛出来,跟他分享他的助理。
唐幕错愕地看着自家死党,好一会才神色复杂地道:“你不坚守原则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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