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胳膊,对视半晌,毅然道:“阿云,这其实是陛下的意思。”
“陛下能有这意思?”况云不信,而且陛下也没明示暗示啊。
冯炎仍旧攥着他的胳膊不放,似乎这样说话,言语能更郑重些:“陛下心里其实是这样想的。”
……
况云回忆自此,忽又记起柳韵致的一笑一颦,禁不住在心底长吁短叹。
最后,都化作长长的轻声。
况云头不移,声不颤,肯定回道:“臣所言句句属实!”
贺金倾听罢立在殿内床前半晌,目光逐一扫过,从况云身上挪到冯炎身上。许是因为瞅着冯炎,他突然想起那天雪夜找柳韵心的事,夜里的雪照得那样亮,以至于他清清楚楚瞧着,风是怎么一路又一路追着雪花。
现在玉京的春天差不多来了,已经不会再下雪。贺金倾抬起头,殿内高窗开着半扇,圆月皎洁。
也许往后与她关联的,就剩下头顶上这一轮共享的月亮了。
贺金倾屏退况冯二人,又招了其他人来询问柳韵心之事。
其他人不是当事人,皆是听况冯所说,自然答得也是一样。贺金倾甚至专门调查了冯炎,但得到的情报,他的这位属下并无逾越,期间没有与任何可疑的人私下接触,更谈不上助力了。
一样,皆是一样。
最多不过多一样事——在柳氏姐妹不知所踪前,曾有人见着她们去祭拜柳韵音。
“退下吧。”贺金倾对每一个人都这么说。
到最后,都问完了,退下吧,他心里对自己也默默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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