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发烧了。
顾软待在一旁,担忧的摸了摸乔木的额头。
他说不好自己心里现在是什么样的感受,乱糟糟的,各种各样的感受的绞在了一起,酸酸的麻麻的,嘴边泛起一阵阵的苦涩。
顾软站起身,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正在用温水给乔木擦脸。
“呼——”
顾软小口的喘着气,他的心脏跳的很厉害,尤其在发现对方额间的热度并没有因为自己的擦拭而降低的时候胸膛里更是一抽一抽的疼痛。
屋子里静悄悄的,顾软打开了客厅里的窗户,信息素的味道已经消散了大半,鼻尖的药效减弱了很多,那信息素的味道再熟悉不过了,被冷风稀释后,那信息素独有的苦味仿佛能够苦进骨髓。
体温计上的数字越发让人不安,顾软在房间里转悠着,可笑的是,这间屋子里塞满了各式各样的药片,却连最最简单的退烧药都找不到哪怕一片。
时钟滴滴答答的走着,长时间的心情低落与紧张让顾软的身体有些吃不消了,肚子里的小家伙也不合时宜的闹腾着在薄薄的肚皮上拱起一个又一个微小的弧度。
顾软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他揉了揉发酸的腰部,安抚着肚子里不听话的小东西。
乖一点好不好,乖一点。
他在心里念叨着,将一旁发凉的水倒掉。
他在迷迷糊糊中睡着了,梦境中他见到了好久好久都没有见到的妈妈。
准确说自从妈妈走后,他就再也没有梦见过母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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