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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一个人说话,听着就像看到了落花。
九千流那一声我真的恨你了,听着就是如此。回想起来,依旧飘零在耳边。
如果恨她能让他好过一些,那么她愿意接受。只是有些想象不出来,九千流是如此表达他的恨意。
每天陪同花离镜来景阳殿当差,花离镜抄录公文,他就在一旁抚琴,两人一起喝茶,一起推雪人……景阳殿不时有琴声起落就是有欢笑回荡。
可是,以前他的声音听起来像春花绽放,如今依旧很好听,却是在凋零。
听着觉得难受,花囹罗便在他们在的时候出景阳殿。到了花离镜结束工作的时间,她再回景阳殿。
今日也一样,以为花离镜他们已经走了,可一出偏厅,就看到九千流在院子里教花离镜射箭,顿时想起在大射礼之前他教她射箭的画面。
那时候她还借用花离镜的身体,如今还是花离镜,所以看起来像是以前的画面重现。
他站在花离镜身后,手握着她的,连教的方法都跟那边如出一辙。
“公主,不能拿手指夹箭……左臂伸直……瞄准的时候不能分神……”
花囹罗看到花离镜脸上有了娇羞的绯红,不知道那年她还在她身体里时,有没有如此羞怯。
射箭有个技巧,保持弓平面与矢状面重合,柔和开弓、平滑靠弦。”
九千流的报复,看起来有些任性。
花囹罗脚下有了动作,正想转身离开,却也在此时看到九千流握着花离镜的手张弓,瞄准的目标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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