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门缝给他开门。
屋内轻纱飘动,红烛摇曳,一切心照不宣,刚好就是偷情的气氛前兆。
两人终于酣畅淋漓做了一场。因为司路儿的屋子在最尽头的山腰上,位置偏僻,高俊澜浪叫得再大声,也不会引起弟子们的注意。
他果然是浪叫了一夜,叫得嗓音都哑了,眼角红润了一片,睫毛上沾染着一夜湿漉漉的泪花。
下床的时候,他有一瞬间的腿软,差点跌倒在地上。
司路儿撑着柔软的身子坐起来,问:“你这样回去,不会被人看出异样吧?”
高俊澜咬咬牙,勉强站起:“我……我今日和瞿师兄请个假,就说感染风寒了,不宜训练。”
司路儿心里好笑:对瞿浦和来说,这两日感染风寒的人有点多啊。
高俊澜走后,司路儿又度过了百无聊赖的几日。
日子天天闲的发慌,她心里那点不甘心又丝丝缕缕起来了。
哪个男人不是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凭什么瞿浦和可以意外?
她制造了那么好的际遇,他不顺杆子往上爬,却跑去……泡泉水?泉水好泡吗?有她好泡吗?
她鬼主意向来多,手指一翻,又来了一个主意。
这一日,又是一个夜黑风高的杀人(划掉)偷情夜。
她知道每当这个时间点,瞿浦和都会在空地上独自一人训练,一般到深夜才回去。
她正好挑在这个时间点在附近闲逛。逛着逛着,她忽然“惊呼”一声,“救命啊——有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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