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死死压住,被蛮横地凿开。她想吐,全身都被撞得痛,却在悬殊的力量前只能悲哀地承受。
直到那个男人倒地。
他伏在床上一动不动,油腻的肥脸定格在了猥琐的笑。床边,盛粤冷漠套上被撕得破破烂烂的衣服,看向她。
“你走不走?”她没有一点犹豫,步子已经迈开。
“不走我走了。天亮了就会有警察来的。”
我想走,想逃。
卿书在心里对自己说。
她拖起痛得火辣辣的身体下床,一言不发,一瘸一拐地跟在了盛粤身后。
破烂地方,底层的人。事情见怪不怪,她们很幸运地没有被怀疑,被调查。
从此,那条小巷子、那座城市、那几张面孔,全部被卿书抛下。
她渴求成为一个新的她。
尾声
——可她,还有机会逃吗。
现在,没有了盛粤,她还能靠自己逃掉吗。
……是不是只要身上的男人死了,她就有机会逃脱?
是不是,只有让他们不再开口,她才能抹去过往?
厉白瑽的哭声唤回了卿书的意识,涣散的瞳孔重新聚焦。
小男孩一直在里面抽抽搭搭地说话,讨好着自己的爸爸。卿书听着,同时被男人顶弄着,反胃至极,心头却也酸涩。
厉棠见卿书停了反抗,故意折磨她的目的也已经达到,掂了掂臂,抱着她回到客厅里。
持续的肉弄,配合厉白瑽时高时低的哭声,不知过了多久,厉棠才射到她身体里。
他抽出来时,卿书像一个被捅破了的玩具娃娃,两眼空洞地躺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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