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燕洵就觉得后面火辣辣的,伸手一摸,湿漉漉,全都是血。
镜枫夜急了,拿着木盒就往燕洵手上送。
“别急。”燕洵疼的有点抽搐了,“现在好了说不定等会儿还得开裂,先忍忍。”说的好像是别人,不是自己似的。
“可是……”镜枫夜着急,又知道燕洵说的是对的。
眼瞅着那边花树幼崽已经开始准备手术室了,镜枫夜却发现自己好像什么忙都帮不上,他只能守在旁边,真恨不得那种痛能转移到他身上。
“大人……”镜枫夜眼圈泛红,眼泪差点掉下来。
燕洵一看,竟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大秦有个故事流传甚广,据说是一位内阁大学士,家中妻子生产,整整三天三夜,一盆一盆的血水端出来,看的那大学士触目惊心的,便感慨:“君子当远离。”
后来便有了女子或者哥儿生产,汉子就要远离不能看,否则不吉利的说法。
“我没事,你别哭啊。”燕洵笑了下,脸色虽然发白,但精神依旧很好。
镜枫夜点头,赶忙转身,偷偷擦了下眼睛。
他其实没有哭,只是眼睛里有些水汽。
“啊……”燕洵忽然感觉自己身子跟被火车撞了似的,直接变成了两半,没忍住,又叫了一声。后面哗啦啦的,燕洵自己摸了一把,发现不是血,而是别的东西。
紧接着,身上又是一疼,有个东西跟着滑了出去。
“生了?”燕洵诧异,伸手到被子下面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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