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不小了,不是小孩子了,自然也不能任性。
这个家里没有了谢奕,他便是唯一的“大人”。
可他还是忍不住难受,双眼通红,泪水模糊了他的眼睛,他能做的,却仅仅是尽力不让它们掉落下来。
良久,他才低声道:“夫人,父亲其实一直觉得我只是个麻烦吧?”
谢夫人于心不忍,上前抚摸着他的脑袋:“那你觉得你是吗?”
谢谦满脸无措,“我、我不知道。”
“那你想要是吗?”
“不想。”他毫不犹豫道。
“那就好好做。”
她微微一笑道:“人首先要自己对自己要求与评价,才能得到别人的评价,而你父亲,可从来都是只做‘我以为’的人。”
谢奕走得匆忙,好在西凉不需要翻译,各项准备也都比较简单。
他坐在马车里,长簪挽髻,玉冠银袍,望着路边逐渐远去的浓郁森林,逐渐出现的稀疏植被。
心里却在构想着谢嘉云可能会做的事,给每个选项都订好应对措施后,心才稍稍放松了些。
而刚刚到达西北边境的裴瑾瑜还不知道,偃旗息鼓的西凉实际已经向朝廷递了投降书。
整个西北,无论敌军我军,都不知道这件事。
因而每日还是在开战。
且每天都在碾压对方。
军士气从兴奋已经变成了如今的得意放松,白天夜里时常能听见一些女人的叫声和哭声。
见状,裴瑾瑜微微皱眉,觉得有些不妥。
便找了李元帅提醒了一句,后者一愣,“依我之见,这都要打完仗了,大家稍微放松一下,也不算多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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